沃弗在《擁抱神學》一書中談到「距離與歸屬」和「不帶排斥的判斷」,《校園》2007年9/10月號的特稿介紹了這本書。本文更進一步,藉和好的美麗故事,見證聖靈更新的力量。但願在台灣、在世界各角落, 這樣的美事繼續發生。
作者:細拉
沃弗(Miroslav Volf)曾指出:「排斥是在文明之下的野蠻,在良善之下的罪惡,在自我的圍牆之內直接對他人犯下的罪行」。這段話一針見血地指出台灣整個新聞媒體、社會文化的問題所在。
面對排斥現象,其實,基督徒佔了一個優勢,就是能夠拉開自己與固有文化的距離,卻又同時歸屬於這個文化。這就是沃弗的「距離與歸屬」的主張,也就是當我們信主時,我們的忠誠全然獻給了上帝,而上帝超越各種文化,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必然要從自己的文化中「出走」;然而我們同時又要歸屬於文化,來傳遞福音。當我們從自己的文化中出走的同時,若我們以基督的心為心,就能夠跳開目前的泥沼,擁有「不帶排斥的判斷」,把和好與合一帶給社會大眾。
* * *
基督徒站在自己神聖的崗位上,成為改善社會、文化的清流,絕對不是口號,而是可行的。容我以加拿大為例。
提到台灣政治事件,必然會想到二二八事件,這四個月的暴亂在台灣人的內心留下一道難以平撫的傷痕。無獨有偶,加拿大也有一道國家的傷口──那就是英裔與法裔之間的分歧。
英法兩裔之間的仇視遠遠發生在立國之前,可追溯到16世紀。其實,最早拓殖加拿大的是法國人,他們沿著聖勞倫斯河,建立了殖民點:魁北克省魁北克市和蒙特婁市。法國皮毛商人還沿著聖勞倫斯河進入五大湖區,並且南下到密西西比河流域做生意。法王路易十四甚至派軍隊與原住民部落作戰,並且特別從法國招募了上千的姑娘,稱為「國王的女兒」來到新大陸,與這批軍人在新大陸建立家園。到了17世紀末、18世紀初,法國佔有了大片北美殖民地,形成了一個新法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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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還記得嗎?在我們查雅各書時,雅各談到了要「制服自己的舌頭」;你也許會發現,作者用了近乎一章來談論控制舌頭的重要,因為舌頭雖為百體中最小的,卻能說大話。在我們百體中,舌頭是個罪惡的世界,能污穢全身。(雅3:5-6)同時,他也在其他的章節提醒我們,「不要按外貌待人」(雅2:1)。
不知道你有沒有在生活中經驗或是體會,這兩者可能帶來的重大影響?你知道嗎?就了解,震驚世界的盧安達大屠殺,間接的起因就是人們因舌頭和眼睛形成的偏見。
從一開始,英籍探險家John Hanning Speke第一次在該地見到外貌和職業不同的胡圖與圖西兩族時,沒有深入的認識,就武斷地判斷,認為其一族必然較為優越,加了標示之後,影響了殖民者或統治者領導的方式,他們先後分別拉攏不同族群,造成兩族彼此的誤解及分裂。
而在事件中,主動藏匿同胞、幫助他們躲避殘酷屠殺的飯店經理(他就是電影盧安達飯店詮釋的主角),則認為,事件最大的肇因,是人們濫用了強大的武器—語言。仇恨的語言、毀謗的語言、控制的語言、彼此傷害的語言‥‥或是,延伸來說,包括我們忍住沒說,卻在心裡發酵的悄悄話:憤怒的話、怨恨的話、責備怨對的話‥‥。(請讀下文)
請謹慎你使用的語言!即使在行我們認定的好事(諸如:傳福音、揭露他人罪性、提醒弟兄姊妹)時,除了謹記「用愛心說誠實話」的原則外,也請務必記得,避免「文化戰爭用語」—即以血氣說出信仰內容的話,或是顯示自我優越性的言語。
莫讓我們錯誤的使用、不當的態度,使他人產生了偏見或反感。對相關議題有興趣的你,可以閱讀〈時代對焦─ 同性戀與文化之戰的再思〉這篇文章,這對將參與社區宣教的我們,是個即時的提醒。
希望你我都能謙卑地祈求屬天的智慧,讓我們知道謹慎使用舌頭和眼睛,並以經文調校我們的心思意念,阿們!
每一個人的盧安達
Dear阿祥:
1994年4月6日,盧安達這個國家展開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短短一百天之內有八十萬人喪生。一天八千人,每分鐘五個人!在這個血腥髮指的三個多月,有一名豪華飯店的經理在他工作的飯店匿藏了一千兩百六十八個人,保全了他們的性命。這段經歷拍成了電影《盧安達飯店》,爾後電影的真實主角,也就是飯店經理Paul Rusesabagina 現身說法,寫了《我輩凡人》(An Ordinary Man) 這本自傳,記述在那場屠殺夢饜中,他是如何與那些殺人不眨眼的軍人周旋,想盡辦法勸阻他們闖進飯店搜索。
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這般腥風血雨?
賈德•戴蒙在《大崩壞》認為人口過剩,土地短缺,是造成種族屠殺的「一個重要因素」(391頁)。另外一個戴蒙沒有討論的重要因素是種族仇恨。Paul Rusesabagina在這本自傳交待了來龍去脈。
盧安達主要分為胡圖與圖西兩個種族,前者務農,皮膚較黑,輪廓較扁平;後者畜牧,皮膚較白,輪廓較明顯。然而,這些外表差異,不足以構成兩個不同種族的根據,主因很可可能是早期白人探險家的錯誤區別,然後以訛傳訛,被殖民者與政客操弄的結果。
第一個踏足中非大陸的英籍探險家John Hanning Speke在現今的盧安達看見這兩個外表與生活方式不同的群體,就武斷地假設以放牧維生的圖西族出身高貴,而種田的胡圖則出身卑微。
比利時管轄盧安達的時候,為了分化族群,易於統治,就利用這種傳說「見縫插針」,選了皮膚較白的圖西族作為統治階級,幫執民政府掌控管理。比利時的科學家甚至聲稱,圖西族的鼻子比胡圖族長2.5毫米,並且於1933年發了「身份証」,特別標示種族,並且在社會上鼓吹圖西族較優越的理論。
但是到了1950年代,歐洲殖民勢力日漸式微,獨立運動正席捲非洲大陸,比利時見大勢已去,於是在盧安達舉行大選,胡圖族贏得九成席次,並且於1962年7月1日宣布獨立。很多圖西族人流亡到鄰國,人數多達二十五萬,其中些激烈份子,開始組織游擊隊,在盧安達邊境發動突擊行動。因為這些人多於夜間出沒,於是被胡圖人稱為「蟑螂」,日後成了對整個圖西族的蔑視稱呼。這些流亡在外的圖西人念念不忘要重返家園,於1990年果真攻入盧安達境內。當時執政的哈比瑞瑪那總統 (Juvénal Habyarimana) 一方面迫於外界壓力與情勢與判軍和談,一方面為了鞏固政權,與他的人馬私下發起兩個行動,造成日後的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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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是一段真實的故事,一個無神論科學家因著實驗的方式,眼見禱告的大力量。
雅各書中曾提過,信心的禱告、義人祈禱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我想,禱告不但有安慰、彼此記念的扶持力量,同時也是印證了神與我們同工的證明。
有首常被傳唱的詩歌中,唱道「
每一次我禱告,我搖動您的手;禱告做的事,我的手不能做」。讓我們都謙卑的回到上帝面前,學習交託和放手、學習和祂一起工作、學習仰望和信靠吧。因為,能藉著禱告和祂說話,是我們被賜的美好祝福之一,不是嗎?
科學實驗—禱告的力量
God will supply every need of your according to his riches in glory in christ jesus (Philippians4:19)
史托維爾(N.J.STOVELL)是美國一位傑出的科學家,過去是一位無神論,曾耗費許多時間與精力跟其他科學家研究原子的秘密,在其工作過程中,他常遭一些無法求得解答的問題,這些問題的答案獲得之後,不但有助於科學,也改變他個人的人生觀。以下是他親自經歷的一次實例:
我曾是一位無神論者,認為神是人們自己想像的幻影,我實在無法相信有一位愛護我,能力出我若干倍的真神。
有一天我在一家醫院做大實驗,我們想知道從生到死亡中人腦所發生的變化,為此目的,我們選擇一位患腦癌的婦人,在心靈及精神上她十分正常,並且大家都知道她充滿愛及愉快,但健康卻十分壞,我們知道她將要死,她自己也知道,人家告訴我們這位婦人是相信耶穌作她救主的。在她死的前一時刻我們放了一具有高度感應性的記錄器在她病房裡,此儀器可以顯示她死前的一霎那腦子所發生的變化。另外,在她的臥床上又安置了一個很大的麥克風,以使我們可以聽到她所講的話,並知道她在死前是否還能講話。
於是我們進入隔壁的房間開始作實驗,我們五位科學家中,我是最溫和而心腸硬的,我們焦急地站著等待儀器上變化的出現,但是指示器上仍無動靜。我們可以作左右正負五百度的移動,不久前我們曾使用同一儀器測出一無線電台廣播節目的輸出電力為五萬瓦,這時正在對全世界作新聞廣播,其指針是正九度。
那位將死的婦人的最後時刻終於來到了,忽然我們聽到她的祈禱及讚美神,她懇求神寬恕所有在她生前冤枉她的人,然後以充滿的信心對神說:「主阿!你是你僕人唯一可信靠的力量」。她感謝上帝在她生前給與力量支持她,並確信她是屬於耶穌的。她向神應允,不管她如何遭受痛苦,對神的愛決不有所改變或減少,回想耶穌的血赦免了她的罪,她的說話顯示了無法形容的幸福,最後她表現無限喜悅並理解即將與救世主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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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幾篇文章,共同點是在各國工作時,因文化差異,對語言使用的觀察。
我常覺得,學習語言有趣之處就在於,可以透視該國文化的生活細節和思考方式。其中的差異有時令人莞爾,有時卻會令你出糗或大大失禮呢!
反過來說,在遇見觀念、行為、表達方式不相同的時候,先別發怒或錯愕,想想是否因為文化或是語言背景不竟相同而造成的差異感,試著同理或求問以明白,也許你也會發現其中的趣味喔。
英國上班族的問候語 ~ How are you? by 五色鳥
你都是如何回應「How are you?」的問候呢?是「I'm fine, thank you.」,還是「Fine, thank you.」呢?
很抱歉,英國人都不是這麼說的!國中一年級英文老師教的制式回答,「I'm fine, thank you.」只是合乎文法,卻不是英國人目前一般日常問候時的句型,特別是在辦公室裡,我幾乎從來沒有聽過英國同事回應我「I'm fine, thank you.」。別驚訝,請讓我慢慢道來。
坦白說,五色鳥的英文一點都不好,大學聯考的英文成績只達低標,托福考了五次最高只有570,就連申請英國碩士入學的IELTS也只考到6.0。
正因為我的英文不好,所以三年半前來到英國唸書後,我乾脆把以前學的美語(不是英語!兩者失之毫里,差之千里)全部拋到腦後,我不查中英字典,不用Dr.eye,想像自己是一位呀呀學語的小寶寶,聽英國人怎麼說,就盡量模仿他們的用字、句型和語調。
這樣子重學英文的學習曲線,在我兩年半前進入英國職場後,變得更為陡峭,不只是說英文的方式,就連寫email的句型和結構,也和我以前在美商銀行工作六年的經驗大不相同。全部重來!必須徹底的破壞,完全的拋棄以前在課堂中所學的「美語」,才能重新建設。這是我當時剛開始在英國上班適應上最大的挑戰。「I'm fine, thank you.」這句標準的回答方式,就是這樣被我丟掉的。
那英國人都怎麼回應「How are you?」呢?那得看是男生還是女生、年輕人還是老人,不同的族群的習慣用字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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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all my dear friends:
The link below is a fan-made video, and not affiliated with the producers, director, or actors in any way.
It features scenes from the short film "
Most", the story of a bridge operator who is forced to choose between the life of the son he loves dearly and a train filled with people. "Most" received an Academy Award Nomination for Best Live-Action Short Film.
I'm so touched by the film, and I think His love is more great than the film shows...
I simply loved the messsage of this film and wanted to share it with as many people as possible to give it the recognition it deserves. God bless!
You can check the link:
The Bridge or 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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